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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导购不想场面难看，她下意识的看向顾雨凝，刚想说什么，就被顾雨凝抢先一步。

    “你是对我不满，而不是对导购不满，故意借题发挥吧？”顾雨凝缓缓地开口道，她站起身来，目光直直的盯着马经理看。

    马经理一脸无辜的看着顾雨凝，“并没有，顾小姐是我们的客户，我怎么会针对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提到员工培训，那应该有接受过公司的教育，知道什么该跟客户说，什么不该说。”顾雨凝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顾小姐，我们这些打工很普通，没有贵圈那么复杂，也许有的人是飞上枝头变凤凰，或者是运气好有人扶持，我们可没那么幸运了。”马经理面带笑容的说。

    那笑容还有几分嘲讽，顾雨凝在圈内见过的人多得是，比这个经理冷嘲热讽多的是，她只是不明白这个经理对自己的恶意从哪里来。

    “讨厌我的人很多，你可以排排队了。”顾雨凝闷哼了一声，不打算把马经理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马经理被顾雨凝给气到了，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顾雨凝，明明自己说话那么难听，顾雨凝还能装作没事人一样。

    马经理不禁想到之前别人说，顾雨凝脸皮厚，不然也不可能攀上傅亦寒，这么一看是真的，在傅亦寒身边肯定很有心机。

    “顾小姐……”导购也很惊讶马经理会说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顾雨凝看着导购也不过二十出头，她想这个年纪应该在读书，如果没有读书出来打工，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，她也不会为难一个小女生。

    还是对她没有不好的小女生，她对着导购笑了笑，表示没事。

    “顾小姐是对我管人有意见？大家都是有工作的人，你不是存心为难我吗？”马经理不满的说道，“人管不好，公司还会问责，我又去找谁说呢？”

    顾雨凝不打算说太多，“我跟你们品牌总监挺熟的，我去跟他说吧。”

    气氛骤然下降，洛小晴从更衣室里出来，发现她们几个人在一起，有些惊讶的走过去，看了看顾雨凝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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